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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长梦……
挣扎着从梦中醒来,看看表,快五点了。翻个身,又沉沉地跌入那个梦里。
……
在刚入大学的军训操场上,军训接近尾声。大家列队,在听教官训话。我的旁边是一个硕大无比的军绿色行李包。临近中午了,发现自己没有带饭票,于是跟带队的女老师借,她很热情地给了我。
天色阴阴的,但并没有下雨,也没有风。
记不清如何从操场出来的,同学们似乎都走散了,我一个人背着行李包,来到教学楼(这个地方是真实的,大学时的主楼)二楼,然后,在一间教室里,看到讲台上确实在卖饭(梦就是这样奇怪,总是发生看似不可能发生的事),是卖炸面鱼(难道是因为昨晚的晚饭是炸鱼?),一个很温和的中年老师在卖,递给他饭票,我拿到面鱼,正准备找一个位子坐下,老师发现了我并不是这个班的同学,便委婉地说我不能呆在这里。
于是,我背着包,手里捏着油渍渍的面鱼走出了教室,来到了公交车站,车很快来了,我上了车,车上人不多,大家都很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。
下了车,来到一个食堂,环境不陌生,是大学时候的食堂(是另一个梦里的),手里的面鱼早已凉透了,我似乎也不是很想吃它,就这样攥着。这时,想起自己证件、钱包……,都放在那个背包的侧兜里。这才发现,包不见了!
好像冥冥之中有人指引着我,在食堂的一个小屋子里,找到那个像警察的人,我敲门进去,跟他说了我的情况。我甚至连乘坐的是哪一路公交都不记得,所能提供的线索甚少。只见他非常老练地说,我看看这些事的行车路线再说吧。
我为什么要去找那个人呀?好像他应该管那事一样,而那个人也很热心地帮我。
梦里的事,就是很奇怪啊。
近些年,总会梦到自己重回大学读书的事。不是要考试了,自己还没有复习好,就是考试过程出现了意外,反正没有一次顺利的。还有一次,是梦到自己考研,入学的时候,发现同学居然还是本科的同班同学。
一个人的过往,最终成就了一段轨迹,一段印记。在以后的有生之年,它会以不同的方式,时不时地造访你,使你跌落于那个氛围,很久不能自拔。
可能,年轻时做过的事,让自己不满意,不能释怀。所以潜意识里,总是在责怪自己当初的不努力。自从上高中之后,就是那种混日子的人,好在运气不错,挤上了高考这个独木桥,在那时也属不易。临近考试时,泡几天图书馆,倒没觉得焦灼与恐惧,总是一种得过且过的想法。而在梦里,那种焦虑、无助,让人崩溃。在梦醒之后,还会深陷其中。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话“出来混,总是要还的。”
少壮不努力,老大徒伤悲。
梦醒之后,手臂酸痛,是攥面鱼累的,还是背背包累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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