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迎您注册蒲公英
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,没有帐号?立即注册
x
我们每天都在证明自己。 证明自己没有造假。证明自己严格按照规程行事。证明自己,是一名坚定的卫道士和清教徒。以至于我们会得一种怪病——姑且称之“证据不足恐惧症”——深深的恐惧自己不能被“先上岸者”所认可。你也许听过一个概念,差不多能归纳这种现象,叫做“皈依者狂热”。或许,在我们这里,叫做“皈依者惶恐”更合适。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匆匆碌碌的不断自证清白并层层加码的呢? 又或者,再更进一步,我们为什么得证明自己呢? 去追寻这两个问题,大概率会碰到反应停、海豹胎、FDA等词汇以及由此交织出的伟大“荷马史诗”——因为没有进行足够的试验而导致的药害事件最终促成了普世的“证明”信仰。 那是什么导致了药害事件? 是没有证明他们是无害的。或者,他们的证明不充分。 那又是什么导致了一个瓦坎达人被警察从身后连开数枪? 是没有证明他是无害的。或者,他的证明不···等等,你的问题有点不对劲—— 我说伙计,能不能就事论事不要牵扯其他,只讨论技术和原理? Absolutely! 但我们最好把问题重新梳理一遍: 是什么最终促成了普世的“证明”信仰? 一般意义上,可以认为是上世纪不断爆发的药害事件。 那又是什么导致了药害事件呢? 是因为没有进行证明他们是无害的。或者,他们的证明不充分。 为什么要证明呢? 因为如果不证明,那就不能保证他们生产的药品是无害的呀。 所以,为什么要证明呢? 因为如果不去证明,那药害事件将很有可能再次上演! 这些道理我都懂,可是为什么要证明呢? 因为为了维护公众健康不被侵害所以这该死的证明是必须的!!你这只愚蠢的土拨鼠!!! “大郎,该喝药了。” 婀娜的妇人小心翼翼地端着汤药,慢慢递向倚靠着床榻的青年,“小心烫。” “诶。”青年吹了吹药,又皱了皱眉,“还是之前的药?” “是的。先生说你正在好转,走之前再三嘱咐我,一定要看着你喝下去,”妇人言笑晏晏,用手帕轻轻擦了擦青年额上的汗珠,“先生还说了,只要坚持下去,再过个十天半月你就能下床走动了。” “嗯···改天再拎点鸡蛋去答谢先生···唔真苦······给,”青年把碗递给妇人的同时趁势握住了那双柔荑。 “好呀。先生大老远赶来望病也不肯多收,乡亲们都很信他哩——呀!”妇人一声惊呼。 “怎么了?!你手腕怎么?!” “熬药的时候烫着了···不碍事······哎呀死鬼···我还得去晒芝麻呢···” ······ 小剧场暂时告一段落,我们把镜头转过来继续讨论之前的问题: 为什么要证明呢? 为什么小剧场里的大郎以及妇人没有怀疑先生的药呢? 为什么大郎没有怀疑妇人在药里下毒呢? 为什么到了现代化的我们就得不断自证清白呢? 就似乎有一种感觉:我们身上有洗不清的污点? 我们撒谎、欺骗、偷窃了吗? 还是有其他的罪恶? 罪恶? 等等,大师,我好像悟了点什么。
|